卫司融微微皱眉,视线落在盛雏霜脸上。
她也是微怔,像受到巨大冲击慌张道:“妈,不是的。”
“没什么不是。”盛母擦掉她脸颊泪痕,慈爱地看着她,“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对不对,你还是你,是我的好女儿。等你录取通知书下来,我和你爸一起搬到你大学附近。在那重新开始生活,霜霜,忘掉这些不该发生的事。”
说到最后,盛母的话音又有了哽咽。
没读过多少书整天一门心思抠着赚钱的中年妇女从女儿脸上看出点那人身份来。
有钱人,那是和他们对应极端又远远不能碰的人。
别的一概不知,她只知道要想为女儿讨个说法,倾家荡产也得不到该有的尊重,还会为此葬送女儿现如今为数不多的名声。
那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且对盛雏霜太残忍了。
一次次回顾曾经受侵害过程对她本身就是一种痛入骨髓的伤害。
盛母不愿也不想,像他们这种家徒四壁的家庭,碰上这种事,只剩委曲求全。
她抱着愣住的盛雏霜泣不成声:“霜霜,咱们是好孩子,没发生过别的事。以后会好的,你好好上学,我和你爸更努力工作,一切会比现在要好。”
盛雏霜眼里的光渐渐熄灭,到最后如同一潭死水,她的泪不再涌出,不知是干了还是累了。
“妈。”她很冷静地叫道,这些年夫妻两想方设法养她,让十八岁的少女亭亭玉立,已比经过太多生活打磨的盛母高出小半个头,她双手按住盛母肩膀,缓缓站起来,“我没有以后了。”
盛母像定格般停在原地,哭声跟着没了。
盛雏霜看向神色平静的卫司融:“你能破解那几道奥数题又能顺着扉页提示找到我这,肯定猜到那串数字的含义。没错,在2020年国庆当天,我被他叫上车牌号三位全是8的车上强.奸了。中途我反抗过、求救过、还请他看在我和他女儿是好朋友的份上放过我。没用,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畜生彻彻底底毁掉我,事后他给了我一张卡,卡里有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