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敢不敢,我一个小小刑侦支队小队长哪敢安排您啊,这是在商量。”郑汝水说。
“客气,既然郑队那么说,我就却之不恭。依郑队说的,我确实和卫顾问搭档愉快,要不是专业不对口,都想邀请他常去检察院坐坐。”
公然挖墙脚可还行?
周查嗅到空气里交锋的火.药味,默默抱紧自己的笔记本,弱小、害怕.JPG。
郑汝水磨牙:“那要让宣检察官失望了,他最先入职我队内,没我准许不可能调岗。”
“没关系,我和沈局小有交情。”宣帛弈点到为止。
郑汝水脸色奇臭无比,生硬道:“宣检察官人脉真广啊。”
宣帛弈轻勾唇没说话,主要旁边卫司融看不下去踩了他一脚,否则哪能轻易善罢甘休。
“郑队,我先回去整理崔怀良的资料。”卫司融找个借口先带人带离这是非之地,继续让这两人待在同个房间里,故意毁损算谁的?
郑汝水气闷:“去吧,有不明白的地方找周查。”
眼看着宣帛弈又要张嘴,卫司融毫不犹豫又踩了他一脚,不动声色应下。
只有宣帛弈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二楼心理顾问办公室,灯火通明,宣帛弈手边多出个小本子,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眉头微皱,看起来也碰见了难题。
卫司融收回视线,继而看向李倩秀的资料。
三十六岁,有个十九岁的儿子,来自与灵河相距一千多里的偏僻地方边山镇。
这年龄差不对劲,当年十六岁的她怎么和崔又富领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