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本加厉的辱骂、层出不穷的为难和危险。
最让宣帛弈担心的还是他的身份——灵河市局的心理犯罪学顾问。
换作任何一个时候都会比现在更好,他的身份太敏感了,灵河市局也不会为一个顾问正面和老百姓刚。
宣帛弈心里沉甸甸的,脑海浮现出数种完美解决的方案, 再算算手里的积蓄够不够请业内掌控舆论的大师, 在不暴露案情的前提下, 澄清卫司融和卫邈夫妇的冤情。
五年前没能及时护住人,五年后不能再因为同一件事再让他远走他乡。
宣帛弈无法接受这种结果,光是想想,他眼里的戾气险些化为实质要刺到人。
“老宣,想什么呢?脸色那么难看,是没睡好还是晕车了?”郑汝水担忧地问。
来机场接人的路上,郑汝水收到傅主任电话,对方请他帮忙把刚下飞机的宣帛弈扭送检察院,那儿有好几个急需处理的要案。
可不能送回去一个病人,那会被傅主任追着打的。
“没什么。”宣帛弈收起情绪,看眼窗外,“傅主任找过你了?”
“那个什么,他老人家哭诉的那叫一个惨啊,仿佛离开你生活不能自理。我这人你也知道,乐于助人,这实在有点对不起你。这样吧,下次见面再请你吃豪华版煎饼果子,怎么样?”
宣帛弈皮笑肉不笑道:“你真大方啊。”
“那可不是嘛。”郑汝水毫无愧疚,方向盘转了大半个圈,车门正对检察院大门口,往后胳膊依着椅背,“加把劲,林又琥的案子还在等你呢。”
账还没算,先给人画起大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