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无修派另一队人秘密带回警局, 得保护起来。”
那是目前能指认林又琥的唯一人证,在简无修心里宝贝着呢。
卫司融无意识转着杯子, 喃语道:“他说我父母不是因为我受制于人跳楼的。”
就知道这句话会在他心里留下疙瘩,宣帛弈很无奈。送人走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谈及正事也是雷厉风行很专业,这一空下来就揪不住的想。
倘若真的可以选,宣帛弈倒希望他现在忙起来。
“你不相信?”
“说句让你生气的话。”卫司融缓缓抬头看着有所感的宣帛弈,扯了下唇角,“我甚至想过你提前和他打过招呼,就为不让我那么愧疚。”
“你知道我会生气还要特意说出来。”宣帛弈板着脸, “在你心里,我能为你思考周全到这份上?”
未免太高看他了。
不过是一句取笑话。
谁知卫司融握住宣帛弈的手,脸上全然不见笑意,口吻温软又带着往事皆过的唏嘘道:“对,我就觉得你为让我开心愿意殚精竭虑去布局, 去换算, 去谋取。”
宣帛弈心头沉甸甸的, 他的话分量太沉太重,使得宣帛弈不太敢随便应许。
怕有朝一日没能达到他想要的高度让他失望。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卫司融忍不住问,实在是宣帛弈的眼神太幽深,弄得他浑身不适,顶不住了。
“古代女子以夫为天,没想到卫顾问仍以此为榜样呢?”
调笑得卫司融脸红了,推开他的手,没好气道:“你想得美。”
他的真心让这家伙当玩笑了,真是分不清轻重缓急。
“我知道,我会努力。”宣帛弈说,对上他怔神眼神,许诺道,“我知道卫顾问想望夫成龙,我不好好上进哪对得起你啊,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