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汝水看眼挠脸暗生懊恼的周查,平时八面逢源,今天栽进熬夜的坑里,看你怎么圆。
周查苦着脸,这要让宣帛弈知道被自己无意间在感情平坦大路上添了道障碍,不得骂死啊。
得想办法补救,周查绞尽脑汁道:“啊,那都是过去的事,年少人难免会识人不清,再说宣检察官现在慧眼识珠,多有本事啊。”
这算是一种补救法子。
就是为什么卫顾问表情怪怪的。
实在不想让周查太尴尬,卫司融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不想让话题围着他和宣帛弈打转,便说:“郑队,边山镇还没消息吗?”
“暂时没有,简无修还在探查,在没摸清楚前,我们按兵不动,免得打草惊蛇。”郑汝水非常有配合方的自觉性,“重点排查的谭勇给人感觉太奇怪了。”
历时两分钟,卫司融终于清理完,站起来把袋子扎好:“从履历来看,像把两个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经历强硬拼合到一起,粉饰成一个人。”
他在辛勤做家务,郑汝水几人也不好继续咸鱼,纷纷起来帮忙。
有人接过他手里垃圾往楼下垃圾桶送,也有人去拿扫帚和拖把来清理。
事情都被分走了,卫司融和郑汝水反倒闲下来,两人索性走到窗边继续讨论谭勇。
“据说,他到边山镇任职后过往兄弟朋友基本断了联系。”
“慢慢失去联系还是……?”
“突然的。”
“有没有可能这个谭勇是别人假冒的?”卫司融知道这个猜测会给整个案子蒙上多黑暗的纱布,话到嘴边,该说还是要说。
“没证据。”郑汝水没反驳,毕竟结合那么多差异资料看下来,这是个很有可能的猜测,“二十多年前大城市的监控都少,更别说穷山僻壤的边山镇,人真站着进去,躺进山沟沟的某个地方,也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