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融抬头,眼底仍有羞耻未退,却不知何时又有勇敢在内,他对他说:“好,我愿意接受全部的你。”
宣帛弈呼吸微顿,像猎人锁定猎物般紧紧盯着他,眼中情绪刹那万千。
第二天卫司融飞边山市,没能如约去边山镇,临时改变计划在机场和周查汇合。
两天没见,周查老了一个度,带他去停车场路上,说昨天抵达后整整一天一夜的遭遇。
“和简队长联系上,他让我们暂时留在这等他消息。”
“边山镇那边情况不明了,简队长没找到先行一步的武逸千,倒是见到出事的李蓬飞,人死透了,不是虚假消息。再有,那个镇很排外。”
“镇派出所所长有问题,头儿在带人调查谭勇,目前只知道此人从市局下调去边山镇,一直碌碌无为,让想调他回去的顶头上司难张口。据谭勇以前同事交代,那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不会在偏远山区工作那么久。更别提他不仅在镇上娶妻生子还定居了。”
卫司融带上车门,给宣帛弈报了声平安,接话道:“这么说他的不上进是从入边山镇当镇派出所所长开始的?”
“能这么说。”周查见他系上安全带,打着方向盘开车上路,“我口头说你可能没感觉,真见到他那份履历表你就明白前后对比的惨烈感。”
“排外怎么说?”周查那么说,卫司融就把谭勇的问题留到见那份履历表再谈。
“政府也想大力扶持边山镇,被镇上居住老百姓拒绝了,村长、镇长也明言说现在挺好,不愿意把当地作为旅游景区开发。当地不配合,政府也无法,只要时不时让专员过去做思想工作,效果不大,否则从市区去镇上的不会每天只有一辆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