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中年法医平时出现场就是这老一套的爱猜测, 偏偏刑侦这行都得看证据说事。
他身为法医, 是提供死者死因的最直接途径, 往往都是先检验再给结论,他总是反其道而行之,老搭档的人知道就算了,这要让别人听见,很容易留下话柄。
法医和周查他们对检察院的看法大致相似,毕竟提交过去的案件被打回来的时候,不单是证据遭到质疑,偶尔还会致电法医多次询问。
“谁不喜欢实力过硬的人啊?”周查实话实说,“你有话当着他面说,没关系。”
法医指了指一脸坦然的周查,笑骂道:“你还欣赏他那张脸吧?”
市局那么大,八卦盛行。
法医再不爱凑热闹,也知道检察院有位颜色出众的检察官,更出众的是他的办事能力。
“你看着吧。”周查拍拍法医肩膀,率先回到卫司融和宣帛弈身边,把法医的猜测说了。
话音刚落,法医也到旁边,看看若有所思的卫司融再看看扫着现场的宣帛弈,倒想看看这两位会怎么说。
宣帛弈:“不排除这个可能,刚痕检找到个装药的铝箔,确定有药物残留,具体结果等检验。”
卫司融则说:“这辆本该出现在南仪镇的车灵异般出现在这,那开车的人是不是也和抢劫的是一伙?如果是,死者被迫服用的药物很可能是他们从实验室带出来的那批。”
经过郑汝水调查,被劫匪偶然路过的实验室正在进行一项药物研究,主攻治疗类风湿。一旦研究成功,将能造福类风湿这类病人。
这让卫司融想起钟伦,他母亲患有的正是此类病。
耳听他两认真分析的法医眉梢微扬,又听周查说:“钟伦落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