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宣帛弈安静的像个花瓶美人,真依照郑汝水说的尽心尽力照顾他。
贴心又懂事,可卫司融知道对方在生气。
从知道他顶着胃疼还坚持要去银荷套房旁观询问李蓬飞,此人就一副秋后算账的高冷模样,不主动不吭声,像个成精的年糕粘着他。
李蓬飞以为他俩在房间厮混,其实不然,就是某人按着他亲了很久,又抓着他的手在脖颈锁骨那磨出些许暧昧红痕。
他身为被利用的工具人,茫然又羞耻。
不管是想伸手再添一笔艳色还是抽出手置身事外都被生闷气的宣帛弈制止了,过去那么久,他仍记得当时对方的神情。
冷然的疏离遮不住那张脸带来的视觉冲击,明明宣帛弈什么没说,他反倒被看得喉咙发干,浑身着火似的燥热。他想靠近他的欲.望写在脸上,展露在眼神里,全被宣帛弈看见,这人为惩罚他,硬是按着不让动,让他全程像被定身般目睹红痕的诞生。
看得见,碰得着,不能按照心里所想去肆无忌惮地碰。
漫长十分钟的折磨使得卫司融清楚知道宣帛弈的愤怒。
回到家的那刻,只余二人独处的现实再次勾起卫司融心底被压住的燥热,灯还没来得及开,应该说宣帛弈刻意预留容他撒欢的机会,昏暗里一只手不老实攀住黑衬衫第一颗纽扣。
“对不起,我不该逞强把那盘小炒肉全吃完,弄得胃不舒服,还不肯老实休息,偏要跟着出现场,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