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胡巷觉的微信注销了。”
李蓬飞很震惊,账号注销,那就永远无法证明说过那些话的人是胡巷觉了,更无法证明他那番话的真实性。
“不用紧张,我会安排人核实账号此前的资料。说到胡巷觉是曾经放贷给你的人,那你知道他的老板们是谁吗?”郑汝水更想知道这一块的内容。
往前倒推五年,那个时候放贷组织的制度远没有现在这么完整,或许会有转机。
李蓬飞还陷在胡巷觉微信消失的复杂情绪里,恍惚摇头:“他不会让我们知道太多。”
“安排你们进酒吧工作是他的意思?”郑汝水又问。
“我私下里问过他,他没正面回答过,看情况应该有人特意安排。”李蓬飞在酒吧待过五年,知道的事说不多也不多,说不少吧,还是知道点,“他没提过背后有人,也没说过放贷给我们的钱不是自己的,是我自己看出来的。你们也知道金融系对数字很敏感,我注意到他每周平均要放出去不低于三十次贷款,每笔金额超两万,也就得六十万。当时酒吧的流动资金为二十万,他个人存款为百万左右。每周的三十次贷款大半无法按照约定时间归还,讨要期间仍在不停支出,也就是说这个过程中他的钱始终处在入不敷出阶段。”
那么被李蓬飞怀疑的点就很好理解了,百万,经受不住长期的流动支出,还有个酒吧流水要撑。
如果胡巷觉背后没有大量资金做支撑,根本做不下去。
卫司融眯了眯眼:“你试图查过他?”
“想过,没敢动手。”李蓬飞自嘲笑了笑,“我怕被他发现就死定了。经过他催债的折磨,我再也不想有把柄落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