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蓬飞闭紧嘴巴,头脑乱糟糟的,什么没说,却好像被看穿了所有心思。
此人和上次在酒吧被他倒两杯酒糊弄着花了十万的怨种真是同一个人?
尽管不是很想承认,但显然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大方好骗的青年是在演戏,主要为骗自己这个老实巴交的人上当。
李蓬飞还是没想通,试探性回答他的问题:“我们店的服务员和经理每卖出去一瓶酒就会有专门上报的程序递交到领导那儿,再由领导做好报表每周一向老板汇报。”
“也就是说目前知道我今晚花了十二万约你出来的就你上级领导,据我所知,你是酒吧经理,没必要向你平级的经理们汇报,就只剩下罗子垚了。”
他的推测能力太强,仅根据李蓬飞的一句话就推出谁知道这件事。
“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和别人分享这个好消息?”
“不确定,现在你这么说,那知情人还要加上个武逸千。他是你在酒吧里唯一能算得上关系还可以的同事。”
李蓬飞无话可说,这种程度的聪明人想从自己嘴里套话太简单了,真就是这几年的锻炼还不够。
“别不说话,来说说你们酒吧。”卫司融轻拍宣帛弈的手,让对方别揉了,再揉脑袋要晕。
宣帛弈放下手转而去拿桌子上的宝蓝色保温杯,用杯盖盛着点水,小心吹了几口再往卫司融嘴边送。
这种服务体贴之中又透着几分亲昵,让李蓬飞更清晰意识到这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也更证实那晚的买酒就是个陷阱。
此时他是身在别人圈套里,不得不交代点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