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骋自觉没趣,也不吭声了。
席鸣一个人供俩祖宗左右为难,只好和猫说话。
“师尊凶巴巴, 师尊坏。”
谢轻非:“……”
“哥哥乱吃醋,哥哥坏。”
卫骋:“……”
“只有我理你, ”席鸣把登登举高高,放出结论,“我好。”
谢轻非:“你没完了?”
席鸣立马规矩坐好。
车窗外万家灯火已亮,夜色像泼进清水中的一汪墨汁,铺天盖地浸染开来。
谢轻非被送到家门口下车, 嘱咐席鸣早点回家。
他趴在窗边, 登登的小猫头也和他脑袋并排搁着看她:“师尊,你是不是挺喜欢登登的?要不让它和你住一晚得了。”
谢轻非一瞥登登无害的大眼珠子,拒绝了:“这种可爱的东西看看就行了, 我可不会照顾它。”
话虽如此, 她倒是真心喜欢这只听话的小猫, 临走前又挠了挠它的下巴。
关上车窗, 席鸣扭头问驾驶座的男人:“哥, 你想养宠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