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非满意了,说:“头还疼的话就再躺一会儿吧,反正你今天也不用上班。”
她知道的还挺多。卫骋受宠若惊,完了得寸进尺:“躺床上行吗?”
谢轻非听不得“床”字,瞪他一眼:“你说呢?”
她的反应有点不正常,卫骋眯了眯眼,突然道:“喝多了是硬不起来的,所以我昨天应该没有……”
谢轻非冷笑了两声:“就算你天赋异禀,我也不稀罕。”
说罢扭头进了厨房。
眼见人走开了,卫骋独自坐了会儿,也没得到领导的下一条指令。
他偏头看向茶几,假装不小心把上头的两本书扫到地上,故意发出“哎呀”的惊叫,谢轻非举着锅铲探头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大事,又很平静地走了。
卫骋这下坐不住了,心里纳闷:居然不着急赶我走。
她态度越随和,他心里就越不安,这份不安在谢轻非将一碗面条端到他面前时达到了顶峰。
“看什么,左右我都是要吃早饭的,不给你一份难道让你看着我吃吗?”她居高临下,很理直气壮地说着。
有点礼貌,但不多。
“话是这么说但是,”卫骋把筷子缓缓抬高,“这根面条也太长了吧,你煮的时候没觉得奇怪吗?”
谢轻非视线飘忽着,嘴上嘲讽:“少爷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我们老百姓过生日都会吃长寿面的,这有什么奇怪。”
卫骋愣了几秒,猛然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