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非即刻就发了消息给赵重云,不过没能立马得到回复。
趁这时间卫骋又科普了该疾病的形成因素,讲解了许多国外案例,谢轻非听得很认真。
“其实这种疾病广发在儿童教育领域,患者为孩子监护人的居多,男性患者尤其会像王爽表现的那样对医护人员要求严格,热衷于带受害人来进行各项身体检查,从他人同情中获取心理上的满足。也因为受害者多为儿童,所以该疾病致死率不低,犯罪者也多为男性患者。但我刚刚也说了,MSBP的诊断很艰难,在此之前我们恐怕还得观察王爽是否有其他神经系统疾病,因为……”
卫骋聊起自己专业相关话题时会不自觉露出一种谨严的神态,语调却相反格外从容,有种虽然他跟你聊的都是人身上有威胁性的毛病,但这都没什么大不了,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感觉。
说到一半他顿了顿,感觉对面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咳,没什么。”谢轻非耳垂有点发烫,不自在地偏开头。
卫骋不依不饶道:“没什么你脸红什么?”
谢轻非下意识摸了下脸,才回过神来自己被他诓了:“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管我脸是红是白干什么?我的脸就算五彩斑斓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卫骋道:“我就喜欢五彩斑斓的。”
谢轻非:“那你跟七仙女谈恋爱去吧,还多送四个颜色呢。”
卫骋:“……”
这场讨论总算有个结果,虽然听起来十分离谱。
谢轻非中午没怎么动筷,谢轶南不知道在厨房捣鼓什么,有香气从门缝飘进来,又勾起了她的食欲。
卫骋看到她摸肚子,问道:“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