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个人站在的位置太险了,尸体最后落下的地方距离她们就半步之遥,没被砸到都算两人命大。
谢轻非点点头,泰然自若。
谢轶南颤巍巍地冲她伸出大拇指。
不远处有人叫她,谢轻非回头,对面比了个手势。
谢轶南体贴道:“去看看吧,不了解了解情况我怕你今晚都睡不着。”
谢轻非道:“怎么可能。”
谢轶南就盯着她。
谢轻非受不了了:“我是作为目击者,去交流一下情况。”
谢轶南:“懂的。”
技术人员正在清理现场,尸体已经被法医运上了车。
呼唤谢轻非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叫席鸣,长得挺英俊,看更多完结文加Qqun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穿得却不伦不类,紧身衣裤尖头鞋,脖子上鸡零狗碎的挂件和工作牌绳子拧巴在一起,精神气满满,潮得人头疼。
更让谢轻非头疼的是,此人是她一手带出的徒弟,虽然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拿不出手”。
“你怎么,”她顿了顿,尽可能委婉道,“时尚感领先大众这么多年?”
席鸣理了把项链,将自己从被绞死的风险中解救出来,道:“我在附近进行化装侦查任务呢,这不临时接到案情,被抓壮丁了嘛。”
谢轻非朝他身后一看:“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