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陈寻望向姜时堰,目光也带上一抹肃正之色, 再又正声道:“望姜皇启战时, 三思方后行。”
“孤自知。”姜时堰微微颔首,没有驳斥陈寻的话。
若是在陈寻没有出现之时,面对当下已有所糜烂的姜国时局,姜时堰除了尽可能的肃清朝堂,集中姜国有生力量,与奢求庄国此战没有准备得太过充裕,能让姜国可以摄取到更多一些的利益, 以放缓姜国灭亡时间外,便也再无多少摆脱当下时局的办法。
可如今陈寻的出现, 却是给了姜时堰一个破局之机。
只要姜国把握得好这次机会, 莫说为梁宋欺压的日子将不复存在,就是反向掌控梁宋,并在这诸国混战中,成为最大得利方, 也不是不可能。
也是如此,在眼中掠过一抹晦暗异色后, 姜时堰便再是朝陈寻低声道:“若尊驾所说的一切皆是为真,姜国也由此破局。”
“那……”姜时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向陈寻,而后在陈寻困惑目光间,他方是缓缓出言说:“尊驾可愿为我姜国国师?”
“国师?”陈寻有些诧异地反问了姜时堰一句。
而姜时堰也持着面上浅笑,微微点头,道:“既然尊驾言说自己为修道之人,想来也不愿入我姜国朝野,以浊自身修行。”
“可尊驾又已选择我姜国为龙兴之国,那姜国又怎能忽视于尊驾。”
“所以,”姜时堰顿了顿,看向陈寻的眼中也带上点点深意,复又说:“凌驾于朝野之上,虽受其名,不承其职,仅次于孤一人的国师之位。”
“于我视之,正适合尊驾。”
“不知,”姜时堰定定地看着陈寻,眼中也再是适时泛起一抹恳切求请之色,诚声道:“尊驾觉得如何?”
陈寻回望着姜时堰,眼中也显露出少许思索之色,他起初选择来到国都相助姜时堰,一方面是想通过姜时堰之手解决陈家之危,另一方也确实存有襄助姜国,从而间接壮大陈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