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上班这几年也跟过一位老师学习,以己度人,她也是能理解他为何心情低落的。
“手术成功吗?”
“不清楚,还在重症监护室没脱险。”
“哦。”唐念认真道:“一定会没事的。”
“但愿吧。”
陈知礼弯腰从茶几上捞出一瓶农夫山泉,拧开盖子猛灌了半瓶:“不说这个了,你的算法优化部分写完了?”
“嗯,写完了。”
唐念跑回沙发旁拿过自己的电脑,“我还写了两版,第一版稳定但性能不高,第二版性能更高但不是很稳定,我想用第二版,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哪里解错了,你帮我看一下?”
陈知礼没看屏幕,反是一直在盯着她的脸。
唐念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沾到东西啊:“怎么了?”
陈知礼没动,镜片下的眼眸深邃狭长,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想赢比赛?”
以重逢后他对她的了解,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上进的主,只想缩在自己一亩三分地,清闲地摸鱼,而这段时间她实在太积极,积极到连自己都被她push着改算法。
恍然间他还以为看到了高中时那个热情又充满活力的少女,抱着他的编程书,一脸认真地问他堆排序怎么写。
唐念垂下眼,声音弱弱的:“因为我跟一个讨厌的人打赌了。”
她一时上头,中枢神经失灵,三叉神经控制了大脑,呈口舌之快立下这个男默女泪的赌,没办法,自己挖的坑含泪也要填上。
“赌什么了?”
唐念偷偷暼他一眼,心虚地垂头:“输了嫁给他……赢了让他去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