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正常,并不触及底线,在几人眼中,能来到小组据点的,必然是代号成员,就算男孩的年纪很小。

“阿尔萨斯。”

乌丸羽涅坐在圆椅上,喝着可乐,悠哉地晃着双腿。

“还是个瓶葡萄酒。”

基安蒂举起吧台上的鸡尾酒,调侃道,“你明明更适合这种,度数低又好喝。”

“基安蒂。”

琴酒坐在乌丸羽涅的右侧,手指关节敲了敲吧台。

在组织中,拿代号成员的酒名打趣是挑衅的行为,遇见脾气差点,直接动手也不是没可能,即便是脾气好的,阴阳怪气也少不了。

“知道了知道了。”

基安蒂满不在乎,把莫吉托一饮而尽。

“叮——”

玻璃杯落到大理石吧台上。

“阿尔萨斯,会打狙吗!”

她跳下椅子,称呼切换的很自然,“陪姐姐打一场,这里的男人都太无趣了。”

“打狙吗?”

乌丸羽涅灌了口可乐,和她并排前往高台,“叔叔教过我。”

科恩动了,他来了兴趣,抱着狙击.枪跟在两人身后。

琴酒按下帽檐,提步跟上。

酒保:“……”

他叹了口气,收起吧台上的杯子,仔细擦拭。

基安蒂与阿尔萨斯拿着同样的PSG-1狙击步枪,趴在三米高台上,前方投影出的模拟绑架标靶慢慢清晰。

上方风扇转动,还原着狙击时的真实风力。

“阿尔萨斯,脑干,还是心脏?”

基安蒂笑容嗜血,她能清楚感受到,自己上升的肾上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