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凡斯的人们将地道和矿道进行连接,矿区下方已经是空的,珀铅含量也很低,也不知道是谁想到的这个地方。
“太宰先生去哪了。”罗目送他的同学跟着修女朝王宫走去,回头问我。
“几天不见,罗是想我了?”太宰治在一阵金色的光里出现,雨水很快阴湿了他肩膀,他收起来金色的怀表,然后闪身躲到了伞下,揉了揉罗的头。
罗虽然嘴上说着他只是问问,但实际上他的眉眼却放松了不少。
“我去邻国转了一圈。”太宰治坐到我身边。
弗雷凡斯的中央广场清冷又寂寥,大教堂的钟表指针被砸坏了,永远停在了午夜凌晨十二的位置。几只乌鸦落在教堂的尖屋顶上,歪着头看着我们。
“有几个国家应该是抽不出身封锁处理弗雷凡斯了。”太宰治双手抓着我的头上的毛,好像要给我做造型似的。
我警觉地躲过他的魔爪。
上一次他给我弄的杀马特狮子头被斯佩多嘲笑了,这次不能在小朋友面前丢脸!
罗宾在一旁捂住嘴嗤嗤笑了起来,我生无可恋地给了太宰治一爪子,但是这家伙也是被我抓习惯了,竟然逃过了本猫的攻击!
大胆两脚兽!居然敢跑!
我张牙舞爪地扑向太宰治,决定给他一个巨猫压顶抱脸杀!
“砰——”的枪响打断了这缝隙中的轻松。
“他们打来了!”那天的摊主踉跄着出现在广场的大道上,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大喊,“他们先动的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