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臣不和醉鬼浪费时间,由她拽着,往电梯口走去。
进了电梯,江旎靠在镜面的厢壁上,他站她旁边。
专梯就两个人,空间比刚才车里还要小,除了上升的隐隐运作声,只剩呼吸。
霍司臣手机来了消息,他拿出来低头看,那高度正与她视线平齐,江旎移开目光,却在避无可避的镜面里,看见他回完消息后随手清理后台,其中一页是某音交易记录页面。
如同一剂灵药冲击昏沉的大脑,像被鞭策一般,主线任务像悬在头顶的剑。
她模糊中快速过了一遍出行以来的进度,感觉自己还是慢了,还是不够主动,上次演一出表白都是被动为之,得再加快进度了。
江旎转头看她:“问你一个问题。”
他亦转过来:“什么?”
“我可不可以追你?”
这样地突兀,又莫名与此情此景合衬,徐徐上升的除了高度,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他眼神在镜片后面,刺眼的顶光形成光晕映在上面,依旧什么也看不清。
等着回答,取而代之打破沉默的是电梯到达的“叮”一声提示音。
她只能先出去,转身,看他出来,情绪读不清楚,不知是否自己现在脑子不够用的缘故。
知道她是醉话,他还是短暂停留:“你的男性朋友也没关系吗?”
“毕竟他知道的版本是比‘追’更儿戏一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