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臣无声轻叹, 他的声音带着共振,从头顶传来:“之前一定要留的是你,现在又绕回去了?”
“不不。”她又摇摇头,借着酒劲努力眨巴眼睛挤出点雾气,试探道:“你都在景市跟别人见家长帮人处理乱局了,那就不能再留,我的单恋宣告结束。”
“起来。”
霍司臣推开她脑袋,目光对撞,江旎眼睛甚至有点红,他神色稍敛,问:“什么见家长?”
江旎:“苗家。”
霍司臣蹙了蹙眉,他在景市确实见了他们,只不过因为有些合作断绝的事宜需对面处理,何以到她耳朵里传成这样的荒唐。
他问:“你听谁说的?”
江旎眼睛抻大了些:“所以是真的?”
霍司臣极轻微地眯眼,似乎要看透她此时眼神背后几分真假。
江旎心虚地移开目光,抽了抽鼻子:“你不回答等于默认了。”
他这一晚难得一笑:“江制片喝醉了确实会变笨,你觉得我是个会替别人做嫁衣的人?”
江旎面露疑问。
他接着说:“我虽然做慈善,但不会为已经分崩的前合作方善后,无论苗家任何一个人。”
他这话说得够冷情,江旎慢慢消化着,被他打断:“所以是谁告诉你的?”
江旎随口道:“饭桌上听人说起的。”
她总不能转头给人卖了,别人也不过闲说几句。
霍司臣短暂沉吟,当时确实遇到一二熟人,简单打过招呼。
如有人刻意为之,借底下人之口散播,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