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句话的功夫,俩同好就凑一起录像,霍司臣瞥她一眼,目光转向赛场。
三号车保持在一二的位置,江旎和那位同好齐声:“5号弯5号弯!”
“内线!”
“超了超了!”
她面对自己爱好时脸上有股卸下假面的孩子气,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的社交面具,和平素跟他演戏的似假非真,在此时皆抛到一边。
江旎录着像,同时死死盯着赛况,气氛节节高升,旁边人群也躁动,难免挤挤碰碰。
她正探身举着相机,不留神被撞了一下,腕间那么一软,相机脱手而出。
她大惊失色,一心想着自己损失事小,砸了人磕坏东西可怎么好,以至忘了相机好好挂在自己脖子上。
反应过来时相机带从脖颈后被高高拎起,她扭头,霍司臣已经一手拎住了她带子,另只手绕后揽住她肩。
场面滑稽,她要是有全知视角,想必看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
但更显眼的是霍司臣略带嫌弃的目光。
江旎当即站好,指了指都快勒到自己下巴的相机,反击道:“想勒死我嗯?”
霍司臣轻嗤一声,瞄了眼相机上挂着的小行星火漆坠,缓缓同时松了两只手。
她腹诽一句狗男人,兀自重新拿起相机,赶着记录所剩不多的圈数。
最终一组结束,付骁拿下第二。
她跟同好击个掌,转头兴冲冲地对霍司臣说:“看到没?很好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