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住她双臂, 她胳膊很凉。
霍司臣皱了皱眉,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有不舒服吗?”
他给她披衣服时双臂短暂的环住她,紧跟着是被舒服温度包围的感觉。
或许一回温,酒的后劲就越发上来,穿着高跟鞋实在难受,江旎动作利落甩掉鞋,吸了吸鼻子:“走不了了。”
霍司臣:……
江旎理直气壮:“找人来抬我。”
“没人抬你。”霍司臣拢了拢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衣领。
视线相对,半晌,江旎垂头,闷闷地嘟囔:“那算了,给你个机会抱我也不是不行。”
霍司臣:“……你醉得有点严重。”
江旎不乐意了,叉腰,衣服差点掉下去,霍司臣又伸手替她拢住。
她昂着下巴:“说了你欠我,这是欠我的态度吗?”
“我朋友都能抱我做蹲起,你是娇花吗?”
“抱不动吗?”
振振有词的三连问,说完还保持着脖子高高昂起的战斗状态。
海风呼过两人之间的短暂沉默,他一声轻哂:“哪个朋友能抱你做蹲起?”
江旎笑出反派的声音,比个1从面前划过:“每一个,就你不行。”
“哦”霍司臣点点头:“我并不是你的什么朋友。”
江旎眯着眼,战术后仰。
霍司臣:“是阎王。”
江旎眼睛突然睁大:“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