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怨念地睨了眼霍司臣,他低着头看牌,胡牌的那一瞬,嘴角微不可察浮上一层笑意。
新的一局很快开始,江旎已经产生了PTSD,没再坐他旁边,也暂时不想观牌,拿了手机借着喝水去靠窗沙发上坐。
微信上有程念的消息,她点进去,对方说:[明天我要去平港]
[跟老板去一趟富丽达拍卖会,你要不要一起来玩]
江旎想了想,之前好像听过是会有这么一场拍卖会在平港举行,拍品都还不错。
拍卖宴一般都在傍晚,不太会和工作时间冲突。
她欣然应允:[好,工作结束就去]
*
牌局结束秦赫又想约饭局,但时间已晚,江旎和霍司臣翌日都要早起工作,就先行离开。
江旎看出门时霍司臣也没有要拿上外套的意思,就替他拿了衣服。
这一次可没逃掉目光,秦赫在后面嘴张了鸡蛋大,别人没在意,或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只觉得江总顺手为之,毕竟霍司臣是甲方嘛。
但秦赫不由得想起洗手间里那茬,多番联想之后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楼下,江旎在霍司臣之后上了车,依旧同坐后排。
“衣服不要了?”江旎叠好放中间扶手上。
他不轻不重瞥了一眼,随后目光慢条斯理地落在她脸上。
江旎懂了,再干净的厕所,总归她那么一推,这衣服贴上了隔间门,他当然不会再要了,而他穿的衣服,料子自然也是不能洗的。
她看过的剧本里,男女主发展感情的时候就要送点东西,最好是贴身衣物,穿在身上就想起她。
江旎压不住笑,这不是天赐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