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抖M,她暗暗腹诽,接着当传输带,但喂着喂着就感觉到不对劲,他从一开始彬彬有礼地轻接,到每吃下一颗唇边都会划过她指尖。
车里温度乍然升高,温温软软的触觉,指尖连带着整个小臂都一阵泛麻,她讪笑了下,在最后一次喂过去后停手,随即降下车窗,借口道:“现在早晚温差也不算很大了哎,开窗吹吹风。”
他不置可否,丝丝清风涌入,带走了一点高温,江旎无声轻呼,刚松了口气,就见屏幕上主角忘情地纠缠。
耳朵瞬间像开水壶的壶嘴冒蒸汽,江旎骤然瞪大眼睛,心下惴惴,不是复仇片吗?为什么海外影片总得带点那档子事儿?!
跟他一起看这类情节,和小时候跟长辈一起看的尴尬还不是同一种,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浑身僵硬地坐着,静静等待这趴结束,指甲都嵌进了掌心里。
余光瞥了眼霍司臣,他跟个没事人一样,手臂搭着窗沿,清俊侧脸上映着大屏投来的光,神情淡然,看荧幕就像看人家在学术交流。
她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一看,还没完!
内心叫苦不迭时,他悠然出声:“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吗?”
“啊?”她扭头。
——却见刚才还一派自若看电影的的面孔倏地靠近放大。
他目光深邃,嗓音因靠近反而显得悠远:“你好像看得格外痛苦。”
江旎干笑:“也还好……”
霍司臣指腹在她下巴缓缓游移,替她回忆:“是谁说,看电影嘴不能停。”
她心中轰地一声,嗡嗡闹起来。
在这人跟前说话真要慎之又慎!
她的表情令他轻笑:“现在不投喂了,做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