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旎立马抽回手,脑子里腾地燥起来,尴尬地把手背过身后。
霍司臣余光瞥她反应,不着痕迹地一笑,一脸自若跟高层打招呼,随即介绍他们认识,互相寒暄几句,对方很有眼力见地先走一步。
江旎淡淡一丝尴尬这才缓慢散去。
两人去了附近一家私房菜,有预留的独立包间,服务员引着他们进去。
上世纪南洋复古式的装修,在餐桌前对向而坐。
服务员上好水关上门出去,霍司臣幽幽提及刚才:“看见别人,你撤手倒快。”
江旎正色道:“我总体上还是一个矜持的人。”
“嗯。”霍司臣点点头,拿出手机翻出微信,掉了个个,长指一推,推到她面前,喝醉那晚的聊天记录就生动地呈现在她眼下。
她缓缓垂眸,看见微信已经是心头一颤,再看见自己发疯连串轰炸的那几句,当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哪有这样当面公开处刑的?
尤其目光缓缓挪到最后两条时,江旎感觉自己像烧开的沸水壶。
界面上清晰明了的字眼,看过去脑海里只留着那俩字,还是不断重复的版本:老公老公老公……
江旎硬着头皮:“这只是个梗,你不知道吗?”
“在这行怎么能这么跟不上网速呢?”
霍司臣:“……”
但这样一复习,她才发现他的头像没有换,依旧是跨年那晚共创的雪人,心里蓦地一酸。
还有一句她现在已经看不见,po文海,棠废文更新都在南极生物群四贰二贰捂旧义死泣他删掉了心坠谷底的那两个字:[两清],也刻意不让那句发送失败的系统提示出现在她眼里。
他及时地拿回了手机,江旎随着他收回手的动作抬头,状似随意道:“其实就是因为发了那些尴尬的话,我才……删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