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旎:“好,那这极光你是露天看呢,帐篷看呢,还是坐缆车?”
霍司臣哂道:“这三者的区别,是你被冻成不同度数的冰棍吗?”
“……”
有够难伺候的,少爷毛病又犯了。
她沉默良久,霍司臣最终轻笑:“不用你为难,极村的观景独栋,算是新年加班报酬。”
嗯?
她豁然转头,抿唇笑了。
原来他先有安排。
笑意逐渐变作思索,所以他问她跨年去哪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打算了?
江旎把这段时间的种种串起来思考,但他就在身边,作为她分析研究的主角,存在感过分强烈。
有个奇怪的想法,如果他会读心,思绪全被听见不是太尴尬?
转念想到,她在他面前立的就是喜欢他的人设,为什么还会心虚?
车从郊外行到繁华,最终送她到住所。
江旎下车,跟他说开车小心。
霍司臣扬了扬唇:“航班信息晚点发你。”
江旎微微点头,关了车门转身,到小区门口,转头才见他走了。
回到家江旎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小安还放着假,有些东西她要自己留意清楚。
也正因小安放假,显得这趟像是私行而非公事。
收拾完毕去泡澡,躺进浴缸里,天马行空,忍不住开始梳理细节,发现霍司臣好像确实有很多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