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锁骨上的痕迹极为明显,怎么能和他回家见长辈?
而且周鸢就简单的以为是他们两个再加上岳教授吃饭,没想到苏玺岳的父亲也在。
周鸢听到苏玺岳的话后,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脖子。
“放心,昨晚没用力。”苏玺岳明白周鸢担心什么,微微偏头,在周鸢耳边轻声说,“没有痕迹。”
裹挟着灼热潮湿的呼吸落在周鸢的耳周。
痒痒麻麻的,周鸢咬了咬晶莹的红唇,试图借助嘴唇轻微的痛意转移身上的痒意。
“某些人都哭着让我轻点了…….”
苏玺岳也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男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得以显现的彻彻底底———
他看到周鸢害羞的模样,就忍不住的想让她更害羞一点。
他看到周鸢流着泪,吻掉她泛红眼尾的泪水,忍不住的想让她流更多的泪。
周鸢加快脚步,想要远离红痕的“始作俑者”,不想听苏玺岳继续说什么,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苏玺岳轻笑着,西装裤下包裹的修长的腿加快步伐,两三步便追上周鸢,伸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蓝天在他们身后,是他们世界里最美的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