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到苏太太亲自煮的面,是我的荣幸。”苏玺岳开着玩笑说,“就算难吃也要全都吃光,更何况这面的味道还这么美味,堪比五星大厨。”
周鸢又拿了一杯饮料:“油嘴滑舌。”
苏玺岳笑了笑,去厨房洗碗。
他将碗碟放入洗碗机里,在等待洗碗的时间,他又切了一盘水果。
周鸢在这点还是佩服苏玺岳的,他一看就是没有拖延症的人。
其实周鸢的拖延症也不严重,除了在做家务这方面——
让周鸢做家务,她一定是能拖就拖。
他们两个人,在这方面还是挺不一样的。
周鸢今晚吃晚餐时不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聊的感觉还不错。
但现在,苏玺岳把切好的果盘拿过来,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周鸢忽然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痒意。
那种从骨缝里渗透出来的痒意。
明明他们只是坐着。
周鸢脑海里,想到的都是昨晚两人不停纠缠拥.吻的画面。
她连忙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苏玺岳剥好的荔枝放入口中,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苏玺岳坐在她身边,一直在回工作消息,没一会儿又接了一个电话,他讲的专业术语和名次周鸢都听不懂,苏玺岳坐在周鸢身边,周鸢仿佛又回到了大学听高等数学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