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色冲晕了头,只记得探究苏玺岳高挺的鼻梁了,忘记自己的腿还缠绕在他的腿上。
周鸢迅速的将玉腿挪开,慌乱之际,还蹬乱了被子。
苏玺岳的手掌趁势贴上周鸢的腰肢,有些不由分说的将她强势入怀:“都是一家人了,就算小鸢真的想对我做点什么,我又不会拦着你,你说对吗。”
分明是苏玺岳得了便宜,语气里还隐约流露着他是弱势那一方。
周鸢又一次对苏玺岳有了新的认识:这个男人,太腹黑。
周鸢睡觉睡相十分不老实,乱转身、乱踹被子,甚至时不时的蹬一下身边已经入眠的男人。
这样睡觉就会让她一夜起来睡裙和头发都乱乱的,尤其是她刚才还将被子蹬的更乱了,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她睡裙吊带在白嫩的香肩上摇摇欲坠,睡裙的领口本就低,摇摇欲坠的肩带让周鸢的洁白软嫩若隐若现。
由于她侧躺的缘故,沟壑深邃明显,偏偏周鸢还不自知的在苏玺岳怀里蹭了蹭。
苏玺岳只要有心将视线下移,就能将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色尽收眼底。
苏玺岳敛了敛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周鸢的手臂和肩颈蹭磨,就像昨晚他做的令她酥痒难耐一样。
大清早的苏玺岳想做什么?
周鸢不受控制的在他怀中轻颤了一下。
结果苏玺岳的手指勾住了周鸢滑落在手臂的肩带,将它回归至肩颈那一抹极白的肌肤之上,物归原位。
周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胸口险些走光。
她迅速捂住胸口,还不忘记去看苏玺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