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穿着和他同样款式的酒店浴袍,白色的绑带在腰肢处系了个蝴蝶结,周鸢修长细腻的手指拢了拢领口,即使她的浴袍裹的严严实实,哪里也没有露出。
周鸢故作镇定道:“怎么忽然敲门?”
主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的转移话题,对苏玺岳说的“看够了吗”丝毫不做正面回应。
周鸢又一次对自己有了还算深刻的认知,她就是自己眼睛看看、心里过过瘾还行,当对方真要有一点真枪实干哪怕是语言上的玩笑时,她的第一反应也是逃避。
苏玺岳见周鸢没有不慎受伤,也没有将自己的担心诉之于口,而是轻松随意道:“担心某些人晚上不肯睡在这,会不会趁我洗澡悄悄溜走。”
周鸢好像忽然get到了苏玺岳为什么会敲浴室的门了。
是不是他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不在?
回应他敲门声的只有一片安静,他是不是会担心自己跌倒在浴室里。
周鸢的心涌起一股暖流,苏玺岳外冷心热,他总是不声不响的关心,而从不张扬。
有些男人是做一分恨不得夸张成十分去说,明明只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却恨不得时时刻刻挂在嘴边以此彰显自己有多么“优秀”,但苏玺岳不是这样的人。
周鸢知道,苏玺岳是默默在别后做事,而口中很少主动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