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苏玺岳把钥匙放在周鸢即使低着头视线也能看到的地方,温文尔雅道:“这是1幢的钥匙,你可以随时搬东西过去。”
“你就这么把钥匙给我了?”周鸢有些不可置信,“不需要等你有时间的时候一起吗……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进你家?”
“不是‘我家’,是我们的家。”苏玺岳纠正周鸢的用词不正,“这也是你的家,你回自己家,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当然,我有时间一定会和你一起。”
以他们现在的感情、又或者说是仅仅认识了解的程度,周鸢自然不会认为苏玺岳是对她情根深种才说出这一番撩人不自知的话。
但周鸢不得不承认,她的心脏在苏玺岳低沉温和的嗓音中漏跳了两拍。
苏玺岳走到写字台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未拆封的餐具,清洗过后又用热水滚了滚,才把餐具递给周鸢。
周鸢接过餐具,“谢谢。”
苏玺岳没有坐下吃饭,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又勾起桌上周鸢未动的别墅钥匙,很快的,钥匙从桌面上落入了周鸢的掌心里。
苏玺岳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手背上隐藏在冷白肌肤下的淡青色筋脉蛰伏着荷尔蒙的力量,这是一双天生适合拿手术刀的手。
在苏玺岳把钥匙递给她的那一瞬间,他屈起的手指碰到了周鸢的掌心,她像是被电到了似的,迅速缩起了手掌。
他的手掌充满令周鸢肌肤发烫的温度。
“我搬进去前会告诉你的。”
钥匙安静的躺在周鸢手里,她忽然觉得小小一串钥匙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