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耳光可不轻,那姐儿低头用帕子死死的捂住嘴,不敢吭一声,血却从指缝中透了出来。
谢慈上前一步,对面的刀剑也上前一步,直指他的咽喉。
谢慈将刀杵进了脚下的船板中,向他展示自己两手空空。
两人对视片刻,陈宝愈一挥手。
双方这才偃旗息鼓。
陈宝愈左手边的位置是专门给他留的。
谢慈泰然落座,道:“听着好像是在指桑骂槐,骂我吗?陈兄何时给我银钱珠宝,我怎不记得了?”
“谢大人是何等人物,纵我有万贯家底,也不敢到您面前施恩哪——我说的,是这位。”
陈宝愈伸手指着的方向,有一位楼中属下拎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扔了出来。
小皇帝双膝扑通一声跪在船板上,随即咬着牙要爬起来,可身后不容情面的一脚重重踩在他的后颈上,令他动弹不得。
谢慈冷眼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眼中的伤处,才放下心,吐了一口气闭上眼。
——这是他们大燕朝的皇上啊。
谢慈问道:“挟持皇上,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雇主的意思?”
陈宝愈道:“我做买卖向来是要收钱的,撞见皇上真的只是巧合。皇上是你命不好啊!”
皇上咬牙切齿:“你犯下的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