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深见状才松了口气。
芙蕖至此沉默了一路,再也没敢在马背上胡来。
回了谢府中,下马后,芙蕖身后按了按谢慈的前胸腹部,问:“你伤着没有?”
谢慈:“你是兔子吗,蹬腿往人心窝子里踹,我身上怎么没被你捣出一个洞?”
芙蕖:“等回屋我给你瞧一瞧。”
谢慈松了手,放她自便,迎了栾深,往书房里去。
芙蕖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心想这二位的情分还真是不一般。
谢慈的书房可不是谁人都能进得了。
芙蕖原地感慨片刻,想到了自己的烦心事,不免忧愁,已经尽力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可回头一想。
即使她能赶在谢慈前面弄清真相,赶到苏府,也未必能把东西搞到手。
苏府可不会买她的面子。
她也没有谢慈那疯癫的手段逼苏府就范。
如今,东西已不在苏府,不知姚氏得了这个消息,该作何反应。
芙蕖坐在院中的梧桐树下,头顶的叶子已经开始飘黄,今年的乌鸦幼崽已经羽翼丰满,满院子里叽叽喳喳格外活泼。
消息放出去,姚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的目的如果真是那解蛊的方法,她一定不会任由自己十数年的精力白费掉,她会想尽办法,再从谢慈身上下手。
芙蕖不相信谢慈在苏府当场就烧掉了解蛊之法。
她琢磨着,找个合适的时机,约苏慎浓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