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起跪着的苏府下人们才从慌乱中回神,手忙脚乱,该扶的扶,该走的走。
驸马带的人很快赶上来,好言驱散了看热闹的百姓。
华阳街一场好戏唱罢,终于回复了安静。
栾深重重的叹了口气,走上前,对谢慈道:“你可真是好一顿折腾啊,今日我若不来,你还真打算把苏三公子整治死不成?”
谢慈:“你以为那是什么好人?”
栾深:“当然不是好人,只是跟你一样罢了。”
谢慈倒干净了壶中的最后一滴热茶,说:“他既没本事干得过我,活该被我按着干。”
芙蕖不出声站在一侧。
谢慈无视谁也做不到无视她,目光在她身上瞄了一圈,矛头直指栾深:“你带她出宫的?”
栾深毫无担当地看着天甩锅:“她自己跟出来的。”
芙蕖:“对,我就是自己出来的,你还想再把我扭送进去不成?”
谢慈罕见的闭了嘴。
栾深道:“去内阁,或是你府上,我有话与你讲。”
谢慈起身,一甩前襟,将桌椅踢倒,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看着无比赏心悦目。
他朝东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到我府上吧。”
栾深回自己车上。
谢慈翻身上马。
谢家的仆从都很会看眼色,该消失就消失,丝毫不碍主子的眼。
谢慈驭马到芙蕖身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