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谢慈见她钻进来,冷着一张脸,问:“不知分寸的属下,你说我用还是不用?”

原来是杀鸡给猴看呢。

盈盈是被杀的鸡,她就是那个猴儿。

芙蕖答:“主子还用得着亲自和她置气么?她不知分寸,回了扬州自然有人教她,该打该罚,一切都按规矩来,主子难不成还狠不下心?”

谢慈低头捏眉心。

芙蕖收了声。

他才说一句,她要回十句,真是快骑到头上了。

谢慈忽然问了句:“你家在扬州?”

他问的是芙蕖的出身。

当年芙蕖是由人牙子领进谢府里的,谁也没有过问她的来处,进了谢府,就是谢家人,从何处来早已不重要了。

谢慈怎么忽然提起这茬了?

芙蕖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出生处也依然是她的家,她虽没了娘亲,但父亲尚在,谢慈与谢老侯爷仇深至此,也不能尽然断了父子血脉,更何况她一小小女子呢。

她道:“您问这做什么?”

谢慈:“将来送你回家,你愿不愿意啊?”

车里瞬间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