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便将暧昧拿捏在手心里。
谢慈:“你熟练得很啊。”
芙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芙蕖提裙坐在他的身边。
这一次,她贴上他胸口的时候,谢慈没有再躲,他瞥下眼,问:“你说谁是猪?”
隔着一层单薄的骨肉,芙蕖听到他的心跳声乱了。
她抿开一抹很开心的笑,说:“我是。”
谢慈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芙蕖瞧着他肃然危坐的模样很能唬人,但他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女人一近身,他在慌。
芙蕖收了笑,正打算开口,忽听见外面不远处的守卫齐齐呼道:“将军”
荆韬在门外停住脚步,瞧帐内未点灯,许是怕撞上不该看见的,并未靠近:“小侯爷还没歇下吧。”
荆韬明显有事立刻要谈,歇没歇下他也要出去迎一下。
谢慈把芙蕖的腰身轻轻一推,芙蕖顺势从他身上爬起,只觉得他的手指无意中勾在她的衣带上,缠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芙蕖把头偏向里侧,不出声。
谢慈瞥了一眼她的背影,没再招惹她,出去了。
营里今晚忙着清点伤病和战备,身着轻甲的士兵们在火光中经过。荆韬带着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踢开脚下的荒草根,给谢慈递了酒,道:“今年剩最后几坛子的糙米酒了,新酒还埋在地底下,等着秋冬时节起出来正好驱寒……这口味,你喝的惯吗?”
“说实话,不大习惯。”谢慈道:“我不是个好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