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道:“你能让我的心尖跟着一起颤,别人不能。”
她仍旧闭着眼睛。
她若是造作起来,三言两语就能让一个寻欢作乐的男人找不着北。
但谢慈完全不吃这套。
他手接了一捧酒,弹指溅了芙蕖一脸,道:“你病得不轻,我看要找郎中给你好好治治。”
芙蕖终于睁开眼,皱眉用袖子擦干净脸。
谢慈问:“你在听什么?”
芙蕖一扬下巴,指着她一直侧对着的方向,道:“听风。”
谢慈:“风能告诉你什么?”
芙蕖:“风说那边有人藏着。”
谢慈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他把酒坛子放在手心里,一圈一圈的转着,问:“怎么做到的?”
芙蕖道:“勤学、苦练。”她主动解释给谢慈听:“宝匣中骰子停下来的那一瞬间,你猜我为什么会知道该押大还是押小?”
谢慈恍然大悟:“原来是听出来的。”
那边藏着的人一直没有动静。
芙蕖便想和他多聊几句:“你为何不与荆韬说明我们的目的?”
谢慈:“哦?我们有什么目的?”他有装傻的意思。
芙蕖提醒道:“陈王世子。”
谢慈把酒喝完了,往坛子里装了一把石子,转起来有滴溜溜的碎响。他说:“你堵钱的时候,会和对家刚一照面就出底牌么?”
芙蕖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