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喋喋不休的念叨,他的干儿子们开始偷偷摸摸往芙蕖的身边绕,试图把她围住。
芙蕖看见了,但懒得管。
和一群没脸没皮的太监扯头发这种事,她实在干不出来。
赵德喜见她已经完全被控制在外,抓住机会,转身就往谢慈身旁扑。
芙蕖一动不动望着他的背影,朱唇轻启:“有毒,赵公公小心哪。”
真正有用的威胁,用不着多么掷地有声。
即使如风一般轻飘飘的,也能跟软刀子似的吹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赵德喜的脚步一下子停滞在了半空:“你说什么?”
“我说,有毒。”芙蕖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道:“赵公公难道没闻着这味?”
他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干儿子们也跟着面面相觑。
那股糜艳至极的香就是从谢慈身体里溢出的,赵德喜越靠近,越觉得透鼻。
经芙蕖一点,他忽然觉出脑袋里有些晕乎。
有些东西越是美艳越是有毒。
自小在深宫里浸染的赵德喜太明白这个道理了。
他慌忙再退开几步,甚至还小心刻意的避开了地上的血迹。
果然,远离了谢慈身边,头脑霎时清醒了许多。
赵德喜心下对芙蕖的话信了八分,惊疑不定道:“有毒?味儿倒是怪?莫不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