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心里无任何波动,心想这谢太妃不愧是在宫里大杀四方的女人,妖言惑众很有一手。
离开的时候。
苏慎浓送她往前院里去。
她们二人顺着小花园的甬路行了一半,在彼此默契的沉默中,苏慎浓先寻了个由头,道:“谢太妃喜欢摸牌消遣,可后院里并没有人能陪她,芙蕖姑娘若是得空,可否常来逛逛?”
芙蕖点点头,说:“好。”
苏慎浓至今仍不知当年害她的人,就是她一直念着敬着的谢太妃。
芙蕖心想,等北境的事情一了,回京她就替苏慎浓解决了此事。
只可惜,当年的不清不白已在各个侯爵家内眷中已传遍了,苏慎浓将来即使能与谢慈撇清关系,也很难在门当户对的勋贵中论及婚嫁。
个人有个人的命数。
芙蕖能做的,也只能到这了,操心多了反倒无用。
陈宝愈用一副牛骨镶檀木的牌搅乱了谢府的水。
谢慈不得不打起几分谨慎。
为免打草惊蛇,他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离京去北境。
刑部仍试图利用芙蕖的案子给谢慈头上泼点脏水。
说起刑部和谢慈的恩怨,也就是这几年才搅合起来的。
先帝在时,禁庭内新设立了一个明镜司。
明镜司的存在原本是皇帝的私兵,仅是傍着皇权有几分体面罢了,并无真正的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