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说苏戎桂是个重臣,芙蕖仍是不信。
拿不出证据,只是感觉。
皇上说:“朕召苏卿进宫商议?”
谢慈果决道:“不,皇上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臣还没有回京,你也没见过臣。”
皇上:“那你们……”
谢慈道:“我们就在此地呆上两日,哪也不去。”他望着皇上,脸色有几分凝重:“两日之内,一定见分晓。”
好大的朝晖殿,皇上腾出平日里练字时的小书房,用上了座屏和帷幔当做隔档,不许人伺候,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皇上有时会在朝晖殿召见大臣。
谢慈偶尔会听几句。
明镜司的纪峥在早朝后来了一趟,向皇上提起了当前昭狱中关押的几位落马官员。
看来驸马在燕京中办了不少事,谢慈听着那些进了昭狱的人,心里大致有了数。
在驸马按部就班的处置下,礼部和吏部基本算是肃清了大半。
驸马其实是个圆滑的人,他在曾在京中距离皇权最近的地方,与权贵周旋,也曾外放到蜀中匪患猖獗的流放之地与民更始。
他做事一向纵观全局,不求至清至察。
礼部和吏部的有些官员下马,有些官员及时悬崖勒马,驸马手下一紧一松,放过了很多人。
但下昭狱的那些无一例外都是罪不容赦的人渣,依着驸马和皇上的意思,必依着最严苛的律法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