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的手仍搭在她的肩上,在刚刚打过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另一种手摊开在她面前,摆出了五只崭新的铜币。
芙蕖:“钱?”
谢慈示意她伸手,芙蕖照办,谢慈将五枚铜币尽数放到了她的掌心中,说:“论钱,你比我熟,掂量掂量,觉出问题了么?”
芙蕖不必低头看,一抹上面雕刻的纹路,说:“假的。”
谢慈问:“怎么发现的?”
芙蕖说:“因为是尚未完工的半成品,雕纹粗糙不够圆润,若是彻底打磨好,恐能以假乱真……你就发现了这个?有人私铸□□?”
谢慈冷哼一笑:“不知是哪位神仙有如此胆识。”
芙蕖便掏出了她刚盗取的崔字令牌,拿给谢慈看。
谢慈:“怎么拿到的?”
芙蕖:“偷。”
她说的理直气壮。
谢慈将牌子握在手中,刹那间,脑子里闪过了千百种想法。
他是做人做事是出了名的阴损,借力打力永远是他的首选。
芙蕖:“你在想什么?”
谢慈:“我的人应该快到了。”
静慧上前看了他们拿回来的铜钱。
谢慈道:“像这样的密室一共有六间,其中四间半都装满了,很快就会轮到这里,他们并非有意饶你们性命,他们只是怕太早处死你们,尸体难以料理,恐露马脚。”
他已决意今晚行动,能快一刻是一刻。
可他的消息传出去,集结人手上山都需要时间。
而时间最难以掌控,迟了,一定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