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汉子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神色开始警惕,道:“怎么回事?”
三娘便将方才在外的事说了一遍,道:“怪我。”
二人中更壮实一些的那位说:“你不是说他没再多问么?”
另一人道:“别大意,越是不多问,越不对劲,证明那人城府深得很,兄长,你记得我们来时的路上,在山道上见了一辆马车?”
二人都想起了这件事。
年纪小些的那位明显谨慎,他问三娘:“借宿的人是一位还是两位?”
三娘答道:“一位。”
两兄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不对。”
谢慈在房间中现了匕首,不慌不忙地削了一根横木,留了一只蛇头把手,正好用以当拐杖。
将满地的木屑扫到角落里,恰好敲门声在此时响起,谢慈侧身,轻快道:“请进。”
三娘端着茶水推门而进,仍旧低眉顺眼,道:“寺中只有些麦子茶,施主将就解渴。”
她将茶水放在桌案上,一眼瞥见谢慈放在旁边削铁如泥的锋利匕首。
三娘手里的茶抖了一下,溅出了几滴。
谢慈转着木轮车,到她面前,收了匕首进怀中,说:“多谢。”
三娘摆下了茶具,装作无意的问道:“施主腿脚不方便,怎的独自一人上山。”
这是打探虚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