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在她的手指上绕着,想抽他的意图非常明显。
白合存见状差点不敢睁眼。
芙蕖忍下暴躁,尚还能心平静气的说:“徽州出了事,原知府私通南秦,做伪证陷害朝廷忠良,新任的知府大人马上走马上任,皇上的钦差也会同到徽州。你与其千里迢迢上燕京,不如就近去徽州。至于你夫人姚氏,她身为南秦公主,隐姓埋名混入我大燕朝国境,居心不轨,将会别遣送回国。你去了徽州,见着了她,还可以好好道个别。”
南秦这一手玩的太过分了,按理说,不是简单将人遣送回去就能算了的事。
一国尊严不可冒犯,皇上理应有所警告,向南秦讨个说法。
但他们的小皇帝心里虚,怕是没那个底气,一旦与南秦开战,朝中没有可用之将帅。
白合存听了这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混江湖的草莽等闲说不出这么规矩的话。
白合存又问:“你是朝廷的人?”
芙蕖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白合存说:“可是那孩子不能有事,我……”
芙蕖打断道:“那孩子不会有事,南秦公主的骨血,身上既无你的血脉,将来是要和她亲娘一并送回去的。银花照夜楼自有他们的分寸,名单上没有那孩子,当然不会杀。挟持归挟持,上了当你就输了。”
白合存:“……什么什么什么楼?”
芙蕖迎着他求知的眼神,冷然问道:“你还跑不跑了?”
白合存说:“我愿意去徽州钦差面前呈上证据,将礼部侍郎的罪行,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