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可琳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声音听起来雾蒙蒙的:“关啊,忙吗?”
“要喝酒?”在国内时,居可琳不止一次约覃关喝酒,次数一多,默契自然养成。
居可琳在那边打了个响指:“宝贝懂我。”
“地址发你,晚八点。”她不废话。
“你来波士顿了?”
“嗯哼。”
覃关正要答应,顺着举手机的小臂看向司琮也,虽然俩人都不怎么干涉对方娱乐自由,但是商量和报备这两项流程必须有。
司琮也被她这个举动给取悦到,心情愉悦值上升一格,语气慢悠悠:“我说居可琳,你怎么老拐着覃关干坏事儿?”
“靠?”居可琳那边不可思议的骂了声:“你俩又厮混到一块儿了?”
“什么破词儿。”司琮也不满。
“你别插嘴,我要跟覃关说话。”
司琮也嗤声,手机重新转向覃关,她还在看他,司琮也捏捏她虎口:“想去就去。”
覃关改躺为趴,手肘在沙发上戳出两个窝,宽大的T恤领口垂下去,她双臂在胸前挤出道深不见底的沟壑。覃关无所察觉,给居可琳回话:“好,我去。”
“那晚八点见。”居可琳知道司琮也肯定在旁边听,成心给他添堵:“打扮漂亮点儿啊关,你上次跟我去酒吧穿得那件战袍带来没?带了就穿那件啊。”
“啪”一下挂断电话,功成身退。
“什么战袍?”司琮也眉稍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