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凛闻到浓烈的薄荷味,侧头看过来,“风油精?”
顾潇唉地叹了口气,道:“昨晚打雷下雨,房间又不隔音,噼里啪啦的害我整晚都没睡着,出来风一吹头就痛得厉害。”
何凛看着她左涂涂,右抹抹的,说:“治标不治本。”
“能治标就先治标,我没你那么厉害,可忍不了痛。”
“……”
“小顾,过来一下。”
“哎,来了!”
顾潇大声答应,顺手把风油精往何凛手里一塞,冲他咧嘴一笑,跑了过去。
何凛看着手上的小瓶子,打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几乎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往手指上倒了一些,抹在了太阳穴和后脖颈上。
擦完,看向不远处正在工作中的顾潇,她心无旁骛的模样很认真。
河风吹来,冰凉的感觉沁入大脑,好像,还真的没那么痛了。
第十六章 旧伤口(2)
大坝顶,洞萨里河全貌呈现在眼前。
两岸地势开阔,云层环绕山峰间,一眼望去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鸟语花香,河流量虽然远不及尼罗河,但阵阵河风不断吹来,别有一番清凉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