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公司之间相互独立,跨省市请他们帮忙是人情债,也是在增加他们的工作量。陆今安担心这其中有问题,建议道:“你最近还有其他工作吗,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岳市出趟差。”
阮苏苏的工作量一直都不大,时间上肯定没问题,但她双手合十朝陆今安商量道:“月底了,我们部门的出差额度可能已经用完,能不能再晚几天啊,等下个月。”
运营是中台部门,和业务直接挂钩,因此外勤、出差的人较多。每到月底,部门差补额度告急,在月底出差的同事只能自行垫付车旅费,下月再报销。
阮苏苏秉着不为工作多花一分钱的态度,坚决不在月底出差。
“再晚几天我们就要和陈庭法庭上见了。”陆今安是说一不二的行动派,立刻掏出手机看车票,“你身份证号发给我,我帮你一起买。”
阮苏苏只是对工作抠门,不是真穷。见陆今安这么说,她也不好意思了,摆摆手拒绝道:“别别,我自己买就行,你给我发时间。那我先回部门跟孙总申请一下出差啊,拜拜!”说完她一溜烟跑出了合规办公室。
把阮筱音送到大舅家里后,阮苏苏当晚就和陆今安飞到岳市,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阮苏苏被舱门外一阵冷风吹得灵魂出窍,又被自己的一个喷嚏打得天灵盖嗡嗡响,她不禁后悔自己为节省部门经费而定凌晨航班的菩萨行为。
“岳市比我们那冷很多。”
和声音同时传来的是背后的温暖,陆今安把冲锋衣披在了阮苏苏身上,自己穿着件短袖 T 恤往摆渡车的方向去。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衣服是同志的增援,阮苏苏欣然接受,但在闻到一股烟草味后,她又快速追上陆今安把外套还给他:“陆律自己穿吧,我不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