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喜欢,你做什么我都喜欢!”陆禄赶忙赔笑道。
他纠结了片刻后,只能硬忍着口中奇奇怪怪的味道,随便吃了几口,草草了事。
雁长天看了他几眼,便又低下了头。
一顿饭,吃的最舒心的大概就只有雁小楼。
*
饭后,陆禄挑准时机主动请缨,端着碗碟进了厨房。
雁长天瞧着他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爹爹,你是不是在生二爹爹的气?”雁小楼问道。
“你二爹爹教你问的?”雁长天一把抱起雁小楼朝屋里走去。
“嗯。二爹爹说你不开心,让我哄哄你。”雁小楼将手伸到了到了雁长天的脸庞,推了推他绷紧的嘴角。“爹爹别生气了,二爹爹他知道错了。”
“嗯,爹爹没生气。”雁长天把雁小楼抱进屋里,“听话,你自己在房里玩一会儿就睡。晚上不要乱跑了。”
“好。”
另一边的陆禄结束了和碗碟的斗争,揉着有些微微酸疼的胃走了出来。
果然一吃香菜他就肯定会不舒服。
但最让陆禄纠结的还是雁长天今天晚上究竟在气什么…
陆禄其实一整晚都在思考该如何向雁长天解释那些事情。
关于他的过往,关于他大哥、陆家还有逆斩堂的那些事。那些回忆被他埋藏在了心底。他自己害怕提起,更不愿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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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观察日记〉
我叫柳渔,雁门镇唯一的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