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就是。别生气嘛,鱼鱼。我不说了还不行嘛?”陆禄赶忙正了正身形道。“昨晚我跟你说到哪儿了?”
“你说你要查明真像,确认李府的事情和雁长天无关。”柳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啊!对,说到雁长天,这雁长天他不简单。”陆禄开口道。
“没什么用的废话就不必说太多了,说重点。”柳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提醒他。
“他应当是认得那李府之人的,或者换个说法,他应该是猜到了,这李府的案子背后之人的身份。他虽然自称不会武功,但当时那种情况,他若真如自己所说的那般不会武功,定然活不下来。”
“为什么这么断定?”柳渔有些困惑,“你看到他用武功了?”
陆禄摇了摇头紧接着说道,“我找到雁小楼那个孩子时的情形,如今想来也透着种种诡异。”
“那个孩子…他怎么了?”
“那小家伙当时太冷静了,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都没有。若是普通孩子在那种情况下,肯定会吓坏了,但是你知道么?他当时是跟我哭了半天,但居然是因为肚子饿了?你说有趣不有趣。”
“有趣?”柳渔不悦地挑了挑眉。
“咳咳,不是,是奇怪、奇怪。”陆禄解释道。
“昨天在衙门时,苏清栩又同我说,李府那案子背后之人,兴许和当年乌兰国的圣教寒衣门有关,我便想着去试探一下···谁知道,哎,怪只怪青娘的酒太烈了。”
‘主要还是美色误人。’陆禄偷偷在心里补了句。
柳渔盯着陆禄瞧了半天,直盯到对方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方才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个瓷瓶,放在了陆禄的面前。
“这是什么?”陆禄拿起瓶子打开闻了闻,味道有些熟悉。
“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补气的药。你别总是乱吃药,你知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