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糊弄我!这就是一块木牌!你他妈的、”黄子文骂起来。

孟澜不怀好意的笑笑。

下一秒。

一切归于安静。

孟澜看着被自己殴打的鼻青脸肿的江策朗有些不好意思。她抿着嘴给江策朗揉了揉红肿的脸颊, 觉得下次力气应该小一点, 一次就把他打到头脑嗡嗡的昏迷就可以了!她不敢用手刀, 万一把脊椎打断了怎么办?

孟澜刚才打了好几下,好像江策朗对于这种行为有什么“耐药性”了。

——抗揍!

她无奈的想到了这个词。

半个小时后。

江策朗醒来。

江策朗抱怨道:“我的脸好疼啊……你是不是有对我做什么了……”

孟澜把隐牌再次举起来:“读出来,要不然我接着打你。”

江策朗:“黄爱爱不该存在。”

孟澜站起身说:“很好,你回来了,看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啊,黄子文占据了你身体那么久的时间。现在线索都齐活了,我们可以等晚上离开任务了。”

“不,事情还没有结束,我说过的,危险从事来源于方方面面。而且,我们并不知道如何使用诊疗室。”江策朗说。

“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