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靠仪式生存的水镇陷入了万劫不复。

那黄茹雨在这个任务中的作用是什么?

她是队友,还是一个本来就生活在水镇周围的普通人?

因为,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半点任务的信息。

“怎么晕了?”蒋英过来帮把手,“抬到屋子里去吧!”

“找一个咱们能守着的地方,这地方不干净,她一个人肯定不安全。”孟秋然指挥江逸潮把人背回去。

说话间,赵人材突然问道:“丁文呢,他昨天跟镇民一样犯病了很久,是不是出事了?”

丁文单独住在了右侧房屋的下层,他的头顶住着李扬和赵人材。

李扬眉头皱紧:“我昨天听见他屋子里有动静,但不是尖叫,像是那种被捂住嘴门头撞墙的声音。坏了,刚才就顾着找你们没有去看他!”

“快走!”孟秋然说。

众人到达丁文房间门口,从玻璃窗往内看去,床上鼓着厚厚一坨。赵人材一脚踹开门,眼疾手快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丁文根本不成人形的尸体。

丁文的血是深红色的,像是死了很久。

他面目惊恐,双眼突出,但眼球上被两层虫卵所覆盖。一只蝴蝶缓缓地从他长着的嘴里爬出来,展翅飞走了。

这蝴蝶不是鸣女,和他们见到的那些不会说话的蝴蝶长得一样。蝴蝶扇动翅膀,掀起一阵寒流起浪,让房屋的温度都降下来。

虫卵和阴气有关,可以改变他们体内的阴阳平衡。而阴气过重,对于镇民和关在这里的怪物来说,他们就是美味。

孟秋然知道丁文死去的原因了。